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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6章:包拯出马,抽丝剥茧

嬴昊简直不敢相信,被抓的三个刺客竟然是:赢勾、将臣和秦让。

这下事态也算是一目了然了。

肯定是太上皇派他们来了,毕竟除了嬴昊之外,能指挥的动秦让和赢勾的人,也就只有太上皇嬴温了。

只是嬴昊有些不解的是,将臣怎么会参与进来,这件事跟他并没有半点关系呀。

李存孝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若只是一般内讧也就算了,毕竟大国都难免会有派系之争,可这次事件却关联到了太上皇。

爷爷谋害自己的亲孙子,这等不光彩的事要是传出去的话,是会让天下人笑掉大牙的,不但会影响到太上皇的个人形象,甚至会影响到大秦和皇室的形象。

毕竟太上皇在民间的形象可是很好,突然人设崩塌,而且糊的彻彻底底的话,不可避免的会影响到大秦和皇室。

也正是考虑到了这点,李存孝在收到暗中传讯,得知三人打的身份之后,才会有意配合三人隐瞒身份。

“封锁整个皇宫,逐一排查,一定要抓到刺客的同党。”嬴昊冷着脸下令道。

“诺。”

将臣、赢勾、秦让三人被缉拿后,并未被关入天牢,而是被关进了皇宫的秘密监牢内。

对于秦让这个整个敢对自己儿子下杀手的五叔,嬴昊虽恨不得直接剁了他,但毕竟还有很多疑点尚未解开,所以不但不能杀他,还要给他治伤。

赢勾和将臣都是嬴昊爷爷辈的人,可此时却身披枷锁,功力被封,都如同孙子一般,一脸羞愧的跪在嬴昊的面前。

嬴昊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样,转而背过身去,淡淡道:“两位,嬴昊可有对你们不住的地方?”

两人同时一个响头磕了下去,齐声道:“陛下对我等恩重如山。”

“那为何要假扮刺客谋害吾儿?你们就是这么报达朕的吗?”

听到嬴昊这么说,赢勾急了,连忙辩解道:“冤枉啊陛下,您也知道,太上皇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他求老夫帮忙,老夫又岂能坐视不理。”

将臣则一脸委屈的说道:“太上皇也只是让我们带出皇子,并未有国谋害之意,我等也没想到秦公公会下杀手啊。”

他是真的遭受了无妄之灾,本来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突破准半步玄境之后,过来给好兄弟赢勾帮忙,却没想到被直接坑的掉进沟里了。

早知如此的话,将臣宁愿在多闭关几个月,也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嬴昊一连问很多问题,将臣和赢勾都有问必答,也让嬴昊了解了他们这条线的全貌。

原来,太上皇担心刘幕生下嫡长子,于是才策划了这出狸猫换太子,并求赢勾和黑冰台的旧部帮忙。

结果任红昌先生下了嫡长子,而刘幕也生下了嫡次子。

太上皇本有意中止计划,但秦让却认为这个孩子不能留,起码不能留在皇宫内,所以想要将孩子偷出皇宫,同时诬陷刘幕诞下妖孽,彻底断绝了刘氏念头。

将臣和赢勾说的情真意切,不像实在说谎的样子,嬴昊也信了大半。

本来嬴昊准备在审问一下秦让,可他伤的太重,还处于昏迷状态,只能等他醒过来,在另外进行审问了。

离开监牢后,李存孝思索在三后,还是开口道:“主公,以将臣前辈准半步玄境的修为,若是不主动束手就擒的话,哪怕末将和姜松吕布三人联手,也未必能将其生擒,念其幡然悔悟,末将认为应该从轻处置。”

听到此言,嬴昊深吸一口气后,开口道:“此事并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对于他们的处置,朕自有分寸。”

“可是……”

李存孝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嬴昊面无表情的给打断了。

“你在教朕做事吗?”

看着一脸冰冷的嬴昊,哪怕天下第一猛将的李存孝,也被吓了一条,连忙道:“末将不敢。”

其实就算李存孝不求情,嬴昊也不会太为难将臣。

对于这次事件嬴昊虽怒,但并没有失去理智。

从头到位只有秦让一个人想杀皇子,而且还付诸行动,所以在嬴昊的心中秦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秦让自然是罪无可赦,但将臣和赢勾这两个从犯,若是也同罪的话,那未免就有些太冤了。

毕竟以将臣准半步玄境的实力,和赢勾大宗师巅峰的实力,若是不主动束手就擒,除非出动应龙和太一,否则还真没人能制止的了他们。

另外,将臣和赢勾也一直在放水,赢勾还出手制止了秦让,救过嬴晟一次,勉强也算是戴罪立功了,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

而且一尊准半步玄境,和一尊巅峰大宗师,就这么杀了的话,未免也有些太可惜了。

“呼……”

长吐一口浊气后,嬴昊对李存孝道:

“去把包拯给朕招来。”

这次事件疑点太多,嬴昊自己查的话既不方便,而且效率也低,所以需要一个人来帮他分担一下,而查案大师包拯无疑是最佳人选。

其实狄仁杰也是适合人选,只是他并不在洛阳任职,所以只能让包拯来了。

“诺。”

李存孝离去后,嬴昊逼上眼睛,思考了起来。

这次事件的疑点太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反而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查清楚是谁将两位皇子给互换了。

刘幕怀孕时,嬴昊也早早的为孩子取好名字,皇子就叫嬴曦,公主则叫嬴银屏。

嬴昊虽知道嬴晟是嬴晟,但在其他所有人的眼中,现在嬴晟是嬴曦,嬴曦则是嬴晟。

就算嬴昊是帝国皇帝,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强行将两个孩子的身份换回来,而系统的验证是不能拿出来和其他人说的。

所以,若不是不把这些都查清的话,今后任红昌和刘幕这可就真要养对方的儿子了。

除了皇子身份互换了之阿伟,东方朔又为何擅离职守,这也是一大疑点。

嬴昊在东西两宫都留有大宗师护卫,太上皇假传圣旨骗走了黄裳,却没有骗东方朔,毕竟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嬴晟,而且也没有算计东宫的理由。

以东方朔谨慎的个性,明知任红昌生产在即,不可能一声不吭的离开,所以东方朔又是为何要离开的呢?

东方朔被赢勾打伤,至今都还昏迷不醒,所以也只能等他醒过来在问了。

正思索间,包拯已然入宫。

嬴昊向包拯讲述了一番后,同样聪明绝顶的包拯,也意识到这件事中所暗藏的玄机。

“陛下,东西两宫的刺客可能不是一伙人,目前皇宫也已经封闭,潜伏东宫的刺客肯定逃不出去,目前肯定还藏在宫内,另外太上皇和黑冰台这条线也还有线索可查。”包拯正色道。

听到包拯这么说,嬴昊心中松了口气,问道:“包拯,朕限你七天内破案,能否办到?”

“这……能。”

“好,这七天内,无论是宫中禁卫,锦衣卫,黑冰台,全都归你调遣。

朕只有两个要求:一是尽快查明真相,将那些蛀虫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朕揪出来。

二是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包拯也知道这件事太大,查到最后可能会查出一大堆大人物,所以公开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

“诺,七天之内,臣定找出幕后真凶,还我大秦朗朗青天。”

包拯离开后,嬴昊也回了后宫,毕竟事情闹得这么大,后宫诸妃肯定是也都知道了,需要他去安抚一二。

经过嬴昊的一番安抚后,后宫诸妃这才放下心来。

蔡琰道:“陛下,臣妾听闻,宫中奴仆有人嚼舌根,说西宫皇后诞下狸猫,若不加以制止,传到民间的话,恐怕会有损姐姐名声。”

听到此言,嬴昊眼中寒光一闪。

“琰儿,还是你考虑的周道。”

言罢,嬴昊冲外大喝道:“姜囧。”

姜囧连忙跑过来,半跪道:“末将在。”

“立即给朕查,皇宫中谁敢乱嚼舌根,散布留言,污蔑皇后清白者,通通杖毙。”

“诺。”

嬴昊这番杀气腾腾的话,也把蔡琰、李清照、赵灵儿等女都吓了一大跳,毕竟真如此的话皇宫内恐怕要死不少人了。

辞别蔡琰等妃后,嬴昊又马不停蹄的赶往西宫,因为刘幕已经醒过来了,并且还知道了这一切。

此时,西宫已经被封锁了起来,所有宫女太监都要接受审查,尤其是看到狸猫的那部分。

这些流言之所以传出西宫,就是他们嚼的舌根,所以全都被直接下狱,九成九的可能是死定了。

“我苦命的儿啊……”

嬴昊都还没进西宫,就听到了刘幕的哀怨声。

“嗯哼。”

嬴昊故作咳嗽,以表示存在感,可刘幕却并没有理他,好似在埋怨他似的。

见抱着嬴晟的刘幕,嬴昊心中那叫一个别扭,面无表情的走到刘幕面前,淡淡道:“幕儿,别装了。”

刘幕心中一惊,却还是故作镇定,一脸茫然道:“陛下,臣妾装什么了?”

“呵呵,你们一个个的,都有自己的想法,却都瞒着不过告诉朕,真把朕当成傻子吗。”

嬴昊死死盯着刘幕的眼睛,沉声道:“你和红儿都是大宗师,红儿初次生产,且连生两胎,会晕过去尚且情有可原。

可是你呢?已经有过一次生产经历,而且上次都没有晕过去,怎么这次反而会晕过去?”

听到此言,刘幕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当即道:“那是因为产婆给臣妾下了迷香,所以臣妾才会晕过去。”

“哦,原来是产婆下了迷香啊。”

嬴昊故意拉个长音,转而却一脸戏谑的反问道:“可是连朕和御医都不知道的事,已经昏过去的你又如何知道的呢?”

“这,这……”

刘幕顿时哑口无言。

嬴昊胸膛起伏,眼中怒火更是被点燃,语气严厉的喝问道:“说,太上皇谋划狸猫换皇子一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又是谁告诉你的?”

“你凶我,你竟然凶我……”

实在无言以对的刘幕竟耍起横来,故作委屈的大哭道:“臣妾才生完孩子,孩子被自己的亲爷爷算计,差点殒命,夫君你不但不安慰,反而还质问臣妾,这算哪门子道理,臣妾的命好苦啊……”

见刘幕这副姿态,嬴昊也何地没了折,只要柔声安慰起来。。

“好了,别哭了……”

嬴昊安抚了好久,刘幕才停了下来,可嬴昊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依旧准备刨根问底。

“幕儿,你知道朕这次为什么这么生气吗?朕气的是这么大的事,你明知道却还瞒着朕。

朕知道你是想保护曦儿,但把曦儿送出宫去,自此隐藏身份,远离喧嚣,他就不会遭遇危险了吗?

而你要是早点告诉朕的话,朕就能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也就不会发生昨日之事了。”

“可是……”

刘幕脸上露出委屈之色,她如此退让也是下了大决心,却反而被嬴昊驳的一无是处,自然让她心中十分不好受。

“可是什么?

你是孩子的母亲,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能,你甚至都愿意背上诞下造孽的骂名。

可朕也是孩子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同样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为什么,又凭什么会觉得,朕身为曦儿的父亲,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而跟自己的父亲决裂呢?”

说到这时,嬴昊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冲刘幕吼道:“说啊,你倒是说啊。

你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丈夫?

你又凭什么不让朕保护自己的儿子?”

“这,这……”

刘幕被嬴昊的质问给吓到了,并且感受到嬴昊心中的愤怒、不满和委屈。

刘慕换位思考一下,发现自己虽委屈,但丈夫又何尝不是也是如此,毕竟这样的事发生后,丈夫等于是被伤害了两次。

刘慕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最终低下头抽泣道:“夫君,臣妾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