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爱读 > Re,骨傲天屠戮的我 > 第三十八章 “远古”的梦幻嘉宾

“好了,各位。大家看来都确实提前温习过功课了,但还不够全面。”芬迪雷忒拍拍手示意众人安静下。

“确实,对于我们来说,他们的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长期存在和行动有可能影响我们将来和家族的利益,就足够名义展开行动了。但他们心中也有着信仰和大义。”

“逆贼、盗贼都会这么说,哈。”台下传来嗤笑。

“确实如此,但恶人拥有坚定信仰却是很可怕的事情,就像当年帝国覆灭了四大神的神殿,可余党依旧在帝都造成了灾难一样,要是当时拉姆帕徳斯様和其他上位妖精大人不在帝都,不知道各位是否还有机会出生呢。”

尽管是写在历史课本上没有实感的事情,但也成功引起了相当的唏嘘。

芬迪雷忒继续说:“他们最初的目的,是设法参透现世神的技术,用这一切来服务我们和民众,让我们即便不给现世神‘献媚’,也无需在异族包围的大陆一角瑟瑟发抖。”

“诶,那不就是我们出生前就已经驱逐掉的人类至上主义吗?历史已经证明那是错误了吧?”尼菈插嘴说。

芬迪雷忒答道:“确实如此,但是,各位应该都知道蒂塔妮亚国卖给我们帝国的武器蕴含的威能,以及存在被赐予永生的人吧。还有像科恩·弗里德伯爵那种巧合,及妖精巫女姬梅莉菲丝、教主德雷斯特的特殊存在,就算认为只要取得了这些技术,就能将现世神拉下神坛,也不是痴人说梦。”

这么一说,台下的千金大小姐们,有些人也有些动摇,有些妄想。当然,并不是对武器感兴趣。

妮克丝菲亚忙抓住克丽丝的头发,因为尼菈和悠亚的关系,又给晃了。

“果然我应该不要脸地求娅娅卡大人让我成为眷属吗?这样就不用参合这种总有不讨好的斗争了。”

“哎呀,称呼变了?”

“果然做了吸血以外的事情吧?”

其他千金大小姐们也分成了几组交头接耳。

“不过,看来大家都没注意到吗。”芬迪雷忒看大家细语了一分多钟,才用响亮的声音让众人的目光聚集过去,“永生——各位这个时期也绝对会梦想的永葆青春,绝不是传说,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直接注入负能量变成不死者或做手术成为魔法生物就行了,但想必你们心理上都无法接受吧。”

迎来的是一片当做开玩笑回应的嗤笑和嘘声。

这让芬迪雷忒很满意,引出话题:“那么,问题来了,那些永生的人,到底哪儿去了?按理来说我们的皇帝陛下才是最容易给妖精圣殿支付所需的人,可为什么没有永生的皇帝君临帝国呢?”

这谁懂啊?

即便是经过英才教育,不管将来是否出嫁都能成为国家栋梁的大小姐们没有一人知道。

换句话说,真的需要知道吗?虽然了解犯罪背景不是没用,但这方面是否理解都不会影响接下来要做的事。

可芬迪雷忒还是要说下去,她现在虽然凭借当年在大学院的地位和作为侯爵千金的地位而得以召集人手,但招来的大部分是女性,这次没到场的男性也都是次男更低或分家的人,就能看出,这些人背后的家族都是做事留一线,两面投资的,搞不好还有和帝国敌人有联系的。

即便如此,也只能设法使用他们,因为——她除此之外无人可用,如果用家里的权限调动领地的私军就意味着演变成军事行为了,她要做的是在发展成那样前达成目标。

所以,必须让他们知道,在这里树立足够威信并做出成果,让他们背后的人倒向这边,不论声望还是确实的支持都很重要。

而她的家里正巧就有足够人脉给她带来这样的王牌,还是足够引起大小姐们最大兴趣之一的牌。为避免打草惊蛇,一直置于未靠岸的帆船上,特意今天早上才用【次元移动[Dimensional Move]】送来的。

然后,一个人从空位上站了起来。

空位?

那个座位刚才还是没人的,可虽然椅子确实比人多,可那个座位的位置该是很多人都想坐的才对,却都仿佛下意识绕开了一样,那人就像梦幻一样似存在又不存在。

若非扎着高马尾说不定会长得扫地的淡绿色秀发,鬓发铺满脸颊两侧,遮住了半个侧脸,身材娇小,长相动人却因此与其说是美丽不如说是可爱的外表,穿着一身酷似丧服的黑色连衣裙和半遮面的头巾。

有人看见她的一瞬,眼神露出了不小的动摇。

看似突然多出来的人,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左右观望一下,目光罗子昂动摇者身上:“是你吗?在与会场合对他人使用探测魔法可不是有教养的表现。”

“对不起……我……我这是无法控制发动的天生异能。”被呵斥的人忙用手遮住左眼。

然半遮面的黑衣萝莉抄起手,用自嘲的语气说:“呵,你看见了什么呢?老身的魔力灵气吗,还是实力呢?你要是见过真正的强者,哪怕只是魔法省中的前三席,就能明白我这程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没做过什么刻苦的修行,到这高度都是长年累月打发时间积累的,不必在意。”

这用老朽语气说的话透露着她并非人类。

觉得差不多有好戏听的妮克丝菲亚设法靠经验观察那似乎显得有点虚幻的身影的真实,发现挺简单的,虽然用了点成为被动技能的幻术,不过那么容易看破,就是说她实力确实也就是那样。不过这里除了那个暂时借用恶魔之力的人类,其他没有一人能和她过招,也是能推测的事实。

“毕竟……永生并非看看起来那样美妙,就像可望不可即的夕阳一样。”她低声说。

这时,有人隔着几个座位小声朝她呼喊:“先祖大人,您怎么来了?”

“哎呀,你记得啊。”

“您忘了?我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呐。给我哼的歌我还能唱呢。啊……当时您说这是秘密来着?呀——”

(待续)